第62章 一出好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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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会给章节取标题,但这次的故事确实有意思。

一场到早晨结束的好戏。

唔,我不知道该怎么叙述。

遇到的这群人更像是我遇到的,怎么说。

人很不错,三观不同,都用在社会经历打磨出来的经验互相适应。

这次我说说享唱里,我遇到的其中这几个人。

他们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首先是店长,我叫他业哥。

为人圆滑老实,他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在我还在享唱时候,他下班都会研究A漏洞,跟在一些平台上薅羊毛。

工作上,从来不惹事,礼貌勤劳,除了老婆被欺负外很少见他发火。

他很明白自己打工是为了什么,钱。

所以他认真赚钱,所以三十岁没到有了房车。

善良友好,冷静。

我自己判断是在这种地方工作,你只要没辞职,这些都会附带成为职业病。

你面带笑容,客人会更舒心,刺激消费。

友好,能更好召集人脉圈,扩大势力,在民间圈里更有影响。这样能顺利工作,不容易受客人挑衅滋事。

冷静,喝醉闹事的客人许多,对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习惯,见怪不怪,或者说渊淳岳持。

而且在这行业嘴巴不干净不甜,是最忌讳的。

得罪人还是小心思都最好摸透,别人会说这是城府。

但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只是自保需要的情商而已。

店长的弟弟,发哥。

我在工作时候从来没见过他,只是当时得知这人脾气非常暴躁,在我没来时候他连老板都敢叼。

在昨天这出戏里,他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昨天算是我跟他第一次正式见面,除去那次找业哥聊天时候递了只烟给他就离开了。

非常强壮,两人亲兄弟长的很像但是性格天差地别。

业哥更多是对生活的妥协,而他更像是个斗士,性格直的可怕。

好听说,就是快意人生洒脱。

或许跟在我眼里一样,其他人都觉得这人毫无远观。

店长的老婆,月姐。

她是个很普通的人,普通这个词在我们这些人意思更像是幸运。

懦弱,耍小脾气,真实,懂选择。

很难相信她会在这工作。

她害怕到不停试探身边的人,确认再确认一遍那人是否友好,直到那人不耐烦。

比如我。

提一下她跟店长的爱情故事。

十六七岁的她在云南,网络上认识了广西的店长。

两人网恋,业哥还在家里放羊。

月姐从云南坐火车,一个人去了广西找到他。

然后一起放羊。

每个人都有故事,她的过去,没她本人允许我不是很想说。

毕竟这场戏的介绍,就对这几个熟人评头论足。

再加这戏除了我外的最后一个人,源总。

源总只是我开玩笑的称呼,店是老板的。

甩手掌柜不管事,都是业哥做店长来管理,因为老板是他表哥。

锦源是比业哥来的早,是几个人中陪享唱,呆最久的人了。

他是外地人,他过去的故事更像是电视剧里面的标配。

背景不能告诉你们,没本人同意,你知道的。

只需要了解他十五岁来南方打工,做过销售文员各式各样的工作。

现在二十几岁,人生道路在享唱这个店停留住了。

他喜欢个妹子,很漂亮很漂亮,靠着这个圈子才认识的白富美。

知道自己配不上,拼命扩大人脉,搭天地线。

只为挣钱,挣大钱。

他说如果我没有钱,我配不上人家。

我没有料,我不敢表白,我没资格表白你知道么?

后面他慢慢淡忘自己为什么要挣大钱的原因,只是依旧在追逐金钱这个梦想。

他说,如果我有钱有地位,我还怕没有妹子泡吗?

大把妹子排着队给我泡。

锦源是个尽力深思熟虑,优柔寡断的孩子。

他有个电视剧剧本的出生,活到至今却埋没人群里默默无闻。

有次水吧的大厅,有人闹事。

老板和几个股东都在,去劝架叫他们离开。

一个人要跟老板动手,股东一个过肩摔按那个人在地上。

人群嘈杂中,我看见锦源参入其中,正抬起脚要踹倒地的那人。

旁边看的正嗨的我,连忙拉他过来。

“你他妈不要命啦?那么多人,你这身板不死在这里。”

我拉他走大喊,锦源因为出生问题很瘦弱,酒不能多喝,但喝的还是厉害。

在他眼里是不得己,还是什么,我不知道。

他明明是个外人,或者难听的能说是享唱养的久的忠狗。

你不可能在别人的屋檐下,然后变成一家之主。

或许在他眼里还有忠义,所以待久生根了。

忘记了利益就是利益,掩耳盗铃的愚蠢感慨。

离他的梦想远之又远。

我挺不想他出事的,或许是我对他感觉有一样是外人且自作聪明的同情吧。

好了,介绍完人物了。

讲讲故事背景吧。

前天,锦源找我通宵上网。

说来我这的网吧找我。

我很开心,知道他游戏打很菜,但还是很开心。

他除去工作要求外,总是很少一起聚会。

按我了解的意思是,他并不想跟太多人掏心掏肺,没意义还浪费时间感情,跟钱。

或者是自我防御机制吧。

难得会找我上网,在我到网吧找网管登上会员卡。

转头看见他对我竖着中指。

我开怀大笑。

“来来来,老板老板,吃烟吃烟。”

我双手恭敬递给他一只利群。

“哟,怎么抽好烟了?”

他吃惊调侃道。

“红梅,跟七块白沙买不到了。。”

我有些尴尬,以前我上班时候都是买一条三十块的红梅,分给他们抽,抽到他们怕,后面都是分好烟给我,那我肯定是不亏啊。

“巧了。”

锦源摸了包一样的利群。

两人就这样打游戏到第二天。

中途聊了很多很多,从职业,到宗教信仰,到婴儿胎教,聊的我喝了七八瓶饮料。

“享唱怎么样?”我问。

“快倒了。”锦源笑着说。

也是,疫情这段时间最亏的就是夜店老板。

和他聊天,我仿佛回到以前在享唱楼下的宵夜摊,几个人下班在那里喝酒的场景。

能用红牛跟三个生鸡蛋混着喝的搅屎棍云南仔

曾经带外省姑娘回家,跪在不同意结婚的父母面前的罗哥。

那个被云南仔洗脑,洗的傻乎乎的小刘。

还有..

“锦源,你有没有想过你看到一些人的背影,就很清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陪他在楼下等滴滴时候,突然问他。

“是啊,就是知道以后再见面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了。”

他感慨的看着我说。

“呵,你不懂的。”

沉浸在情感的我抿了嘴笑下。

他看了我最后一眼,眼神有些陌生。

就上了司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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