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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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没怕过鬼了。

大概是我进小黑屋后,大概吧。

有没有鬼,我想已经告诉过你们了。

但在农村,总有特别离奇的事情。

我当时听的毛骨悚然,相信都是真的。

故事听起来很像鬼怪,很像蒲松龄写的聊斋志异。

为什么说相信是真的,因为是我身边的人的故事。

我太熟悉他们了,如此正常天天把别人母亲挂嘴里的人。

他们经历过后告诉的样子,我想没有错。

对了,哈哈哈

我爹。这个老头子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有个叼毛如果说他是鬼,你就盖他一巴掌。”

“问他痛不痛,痛的话就是人,不痛的话再盖他一巴掌。”

我觉得不再会看见那种我太累才看见的东西了,反正我明年就实习了。

如果我再看见那种弱智东西,一定要飞过去打一巴掌看看。

OK,讲讲这个故事。

我家开的是废品站,很早就开了,大概我三四岁吧。

07年,我们家的废品站生意好到爆炸。

我们老家是个很穷的村子,一些同宗族的人。

就是。

不知道看这个的有没有农村人,南方的。

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们对有血缘的人,就是他爷爷和我爷爷是兄弟。

我们叫叔伯兄弟,很团结。

一旦跟其他哪家,没有血缘的人打架了。

你是要帮忙的,只要是同个族谱里的人,哪家出事情都要帮忙。

农村有多恶劣的事情就不说了,只需要知道他们大字不识,打架巨烈,血气方刚的一逼。

村子里的一些年轻人,跟我家同族的,听着我爹在外面赚了大钱。

许多人给我家帮忙,来打工。

就是开货车去厂里载垃圾回来,我们叫上货。

一个月两千多吧,我记得我妈说过。

很高很高了,那时在我从小生活的地方来说。

我很喜欢跟一个里面的,我该叫叔叔的年轻人。

二十岁大,他来我家的时候。

现在没赚到钱回老家娶老婆,碌碌一生快四十岁了。

他名字叫叔己,我叫他叔己叔。

很拗口,农村取名都是这样的。

我喜欢跟他玩,是因为那几个来我家打工的叔叔伯伯里,他长的最帅最正常。

一天我趴在他身上听他们聊天。

“真操妈,我刚刚赌球又输了七百。”

说这个话的是瞄伯伯。

“不知道是不是给脏东西弄到了。”他晦气的说道。

“呸呸,老爷保护,别说这些。”叔己叔厌恶的拍拍自己嘴。

老爷说的是我老家一个很牛逼的祖宗,按我们那边意思是我们后人一路平安都靠他保护。

“别说,深伯他家以前是真的有脏东西。”矮子听他们说这个,连忙说。

我那时小,听到这个害怕的躲后面。

但还是想听。

他们说的深伯我知道,是我爸的堂哥,我爸跟他关系很好。

当矮子说到这个事情,另外两人瞄伯跟叔己都安静了。

他们当时在村子里,都知道这个事。

我好奇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安静。

到我大概初中时候吧,我妈跟别人聊天我才知道深伯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写到这,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我也认识深伯,一个在农村很少见很少见,很老实的人。

说在一年,叔己他们来我家打工前的时间段。

深伯家当时积蓄的钱有点够了,他们想盖新房。

农村什么都不多,就是贫地多。

他们在自家一块荒地盖了新房。

但是,这房子一盖,人一住。

出事了。

我深伯的两个亲生姐妹,在三年的短短时间里都莫名其妙因为意外去世了。

后面,跟着我深伯身体变的巨差。

我妈说当时她在村子里没出来外地赚钱,去深伯家看过他。

我妈意思是她那天看到的深伯躺在床上,病的快死了。

床都不能下,一咳一咳,就一口气吊在那。

问了医生,却说已经病重的很难救了。

他们家里人慌的啊,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出事了。

不说生活困难,以后给村子的人欺负都不知道怎么办。

就去找了个我们老家那边特别出名的风水先生。

他去了深伯家,还没进门口就说他家不干净。

风水先生看了一会儿。

“你家有个鬼的坟在下面,你们家压着它了。”

我妈说这件事时候,自己吓的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说那两个姑姑的去世都是因为它,现在轮到深伯了。

深伯一家人吓的赶紧凑钱,连忙建一栋土胚房就住下了,也不顾这样以后在村子里有没有脸面。

这家搬出去后。

深伯的身体莫名好转了,但依旧很差在调养。

到我初中清明节回老家见过他,脸色比其他种田的人差一些,身子有些轻飘飘。

但我妈说已经好很多了,她见过深伯躺床上的样子,跟快死了的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听我妈说这事。

我特别想回老家,去看看那个荒房,去见见那个鬼。

那些电影才有的故事,出现在我身边,我想去看看。

却想起这个事情其实还有个后续,我记起小时候在叔己叔旁边听到的。

“我知,我那次也看见那个鬼了。”瞄伯说道

“耍答。”叔己听到他这句害怕的讲,靠了靠背后的我。

他们在说家乡话,耍答是荒谬的意思。

“真的!”瞄伯看他们不相信自己,连忙喊。

“有一次我去看电影,经过他家那条路。”

农村是没什么娱乐方式的,唯有的放映机在村口那,用块很大的白布放电影。

你知道农村路是没路灯的,夜里出来是要拿个手电筒才行。

“我走过他家路。”瞄伯讲的激动,他眼睛直瞪瞪看着我们。

“瞟到一眼,看到有个人坐在他家门口。”

“怎么有个人坐在那啊?”

“我刚走过去,那个人问我:你去哪里?”

“我说我去看电影啊。”

瞄伯突然很低沉带着疑惑意思,跟我们讲。

“我想,诶,深伯他家不是搬了吗?”

“我一回头!!”

瞄伯一下用力拍大腿,我们听着的人肾上腺素也飙升。

“真操妈!!!他不见了。”

他大喊道。

我现在想想瞄伯,他当时不去讲书真是太可惜了。

因为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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