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我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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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旁唐昊连忙止住了正要肯定的话,掩饰般的咳嗽了两声,同时心里捏了把汗。 这个人怎么这么倒霉啊?还真没看出来! 他的想法和比比东的差不多,也认为持剑的白衣人会胜出,然而令人大跌眼界的是,没想到这个白衣人是个倒霉蛋。 剧本如同比比东所的一样,白衣人确实稳扎稳打,而且抓住了一丝破绽…… 然而,谁能想到,就在白衣人右脚发力准备一剑刺死黑衣人之时,他踩到了一滩血。 这可要了他的老命了,原本十分平稳的重心瞬间乱掉了,一个不及时中门大开,直接被黑衣人捅穿了胸口。 他的死的时候,眼睛里更多的是错愕,像是在问为什么我脚下有一滩血,其余的就是一些还没来得及消退之胜利的喜悦,他差点就赢了。 至于血迹到底是哪里来的? 可能是不远处一个被斩断脖颈的仁兄喷射出来的吧。 好家伙,血量很足,足足飞出去十几米远。 朱竹清还是个孩不懂人情世故,见到黑衣人把白衣人杀死,一脸兴奋的对比比东。 “师傅,你错了啊,那个白衣人没打过黑衣人。” 她选择性的遗忘了姜齐的预测。 一丝黑云浮上比比东的脸颊,她左右看了两眼,冲边上一位仁兄腰间抽出一把宝剑。 那人见到是比比东,听过她的凶名,屁都不敢放一个。 “嗖”的一声,比比东直接把宝剑投掷了出去,剑刃划破空气与之产生“嗡嗡嗡”的共振声,一米长的剑只用了区区两秒不到就飞跃了百多米的距离。 “扑哧——” 虽然看台上的姜齐听不见长剑刺破胸膛发出的声音,但他的大脑自动脑补出来,并且传递给了耳朵。 只见一米长的宝剑直接插在黑衣饶胸口,把他死死钉在地上,那人比同为难兄难弟的白衣人更加死不瞑目。 他一脸懵逼的望着,的眼睛大大的疑惑,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什么死。 “现在他死了!” 比比东语气阴森的,周围几个人,包括唐昊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这个女人有点狠,以后对付武魂殿的时候心点她。 唐昊默默的想。 经过比比东这一剑,地狱杀戮场更快的决胜除了胜利者,胜者是一个全身染血的女子,她身上至少有十处伤口,已经为强弩之末了,是爬着走出地狱杀戮场大门的。 很显然,面对她的是一场惨无壤的围杀。 姜齐等人所处的看台背后就是地狱杀戮场的大门,他们很清晰的看到,当女子刚迈出大门一步,外面就有至少五双贪婪的眼睛盯着她,就等她走出去。 那女子能从地狱杀戮场走出去,显然是个狠人。 只见她把衣服一脱,全身毫无遮掩的。 “哪位大哥能帮帮女子,以后必有重谢!” 她显然练过,虽然身受重伤,但声音却十分娇媚,扭动着身躯眼神妩媚且挑逗的。 如果是外界的一般人,可能就头脑一热冲上去帮忙了,毕竟这个女子长得还不错,一百分能打个六七十分。 但这里是杀戮之都内城,里面的大哥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一个女子…… 看台上,唐昊见这个女子的选择,虽然眼里露出一丝鄙夷,但没什么,毕竟生命最重要。 “看到了吗?这就是杀戮之都,这些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 “不过……她还是太真了,不会有人去救她的!” 比比东指着全身毫无遮掩的女子一脸平静的。 被教导的两人,朱竹清表情十分奇怪,可能是因为从表情少的原因,此时此刻这种场景,表情贫困的她完全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而姜齐,脸上那抹常常保持着的笑意也渐渐散去,十分凝重的样子。 这个女子的实力很不错,但在这个对方却只能委曲求全,低声下气放弃尊严的求助于人。 残酷的现实让他惊醒,自己是不是太飘了?虽然有系统的辅助,但系统并不是万能的,否则自己也不会被邪魂师丢到杀戮之都这种鬼地方了。 他的心态稍稍发生了变化。 而比比东,完这些话,一脸满意的看着很沉重的两人。 总算挽回一点面…… 靠! 等等,那个憨憨是几个意思,不会真的想去救人吧?! 地狱杀戮场外,一个身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直接搂住了女子的腰。 比比东又想拿把武器弄死这个家伙,然而身边的群众早就提前开溜,离比比东几十米远。 无奈,比比东双手折叠放在背后,眼神飘忽的看着自己的头顶,时不时的瞟两个孩一眼,然后悄悄的移动白袍下的两条大长腿,用身子挡住了两饶视线。 而两人因为陷入沉思,并没有发现异常。 …… 杀戮之王的房间。 还是老样子,一张巨大的椅子,一些奇怪的宝石和一个躺在椅子上的人。 “王!她破坏霖狱杀戮场的规则!” “我们必须派出执法队对她做出惩罚!” 椅子上的杀戮之王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妩媚女子,笑着。 “你知道她是谁吗?” “还是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妩媚女子抖了抖身体,十分害怕,但还是斗胆。 “如果让这件事传了出去,岂不是杀戮之都所有子民都会对王您产生质疑吗?” “即使她是武魂殿教皇也不能打破规则!她因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扑哧——” 一道血光闪过,头颅落地,一滩鲜血染湿霖上的地毯。 杀戮之王舔了舔武器上沾染的血迹,脸上透露出一丝病态的红色。 “你是这里的王?还是我是王?” “只是一些屁民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害怕这个消息传出去的话,直接把目击者全都杀了不就好了?” “血腥玛丽的储备又能多出不少了。” 杀戮之王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妩媚女子血液的味道,接着他再次坐下,女子的尸体和血液自动消失,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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