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秦天良的态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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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三章、秦天良的态度

秦家待客厅之中。

秦天良一副少家主架势端坐在主位之上,看着门外在丫鬟带领下走来的君子依,脸上洋溢着傲然风姿。

随手朝堂上空座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着君子依入座而谈。

若来者是君子朔或是君子雅之流,秦天良或许还会低人一等的表现几分恭敬之礼,但如君子依这等于君家不受待见也无多少地位的后辈,他却全然不放在眼中。

就连赐座,也全然是看在君家的颜面上。

君子依瞧见秦天良这般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倒也没有半分不满,她也清楚自己在君家地位并不出众,秦天良毕竟是秦家下一任家主,身份地位甚至比之君子朔也是不差多少的,此般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面对秦天良的请座,君子依并没顺从,而是带着几分冷意瞪向了秦天良,直言道:“秦少家主,你可知今日朔哥哥让我来是做什么的?”

柔和的声音虽说不透多少锋芒,但却让得秦天良隐隐感受到了一股冷厉,原先泰然自若的端正身姿也微微躬了几分,“是朔公子让你来的?”

君子依傲然挺胸冷冷一笑:“若非朔哥哥之命,本小姐可不乐意来你这破地方。”

秦天良听得君子依话语之中透着几分不屑,看着后者有恃无恐的刁蛮模样,不由将目光投向了其侧的陆风。

准确的说是此刻留着山羊胡子,脸带沧桑老态的中年男子。

魂识涌动间,秦天良朝身后站着的一名灰袍老者问道:“可能辨出他的身份?”

老者摇头间回应了过去:“仅能依稀感应到他体内五行之气十分浓郁,未能感应出具体修为实力,恐不在老奴之下。”

听得此话,秦天良眼中不禁闪过几分忌惮。

要知道,其身后负责他安危的老者,可是秦家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了,此般存在竟未能窥透对方实力。

一时间,秦天良不由高看了几分君子依,心中暗自猜疑,君子依毕竟留着君家血脉,莫不是近段时间又得到了重用?

如若不然,君子朔又岂会派她做事?还安排了此般高手贴身护卫?

基于此般念头之下,秦天良态度恭敬了几分,“依小姐,不知朔公子让你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呵,”君子依长长的冷笑了一声,眼中泛出不满怒火,“你秦家好大的胆子,竟敢派杀手去刺杀我哥!”

说话间自纳具之中甩出了一个麻袋包裹。

只听得哐当一声,几柄宽大厚重的大刀应声坠在了地面之上。

秦天良皱眉看去。

刀长三尺五寸,刀柄长达七寸,刀身与握把接连处有着古文‘秦’字,其表纹路连贯,亦无拆解重铸痕迹,乃是‘真品’!

瞧见此物,秦天良神色猛然一怔。

那地上横陈着的宽刀,郝然正是他秦家所独有的‘秦王刀’,其身铸刻着的古文‘秦’字,也同他府上现今护卫使用的是同一批次。

看着刀身上还沾着腥重的血迹,秦天良的脸色一下差到了极致。

刺杀君子朔!?

秦天良十分明白,这般事件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一个不慎,可是会给秦家带来难以预估的灾祸,但往小了说,若能解清误会,当可大事化小。

而眼下的关键,显然是对地上这批‘秦王刀’的解释,以及能不能说服君子依这等‘使者’。

秦天良彼时也是明白了君子朔之所以派遣君子依前来问话,而不是亲临或者派有着一定地位的君子谦前来的缘由了。

只因,有着试探之意。

若真是秦家派人刺杀,此般派君子依前来,也只为验明两家是否决裂开战,至于君子依的性命并不打紧,说白了就是有着来送死的可能性,只需其侧老者传回关键信息即可。

难怪会派此等高手随行!

秦天良揣测着君子朔的想法,心中已是一片骇然。

目光再度看向君子依所在之时,已不再有任何小觑,反而透出了几分谄媚讨好之意。

“依小姐,可莫要误会啊!”秦天良歇斯底里的解释:“此般定是另有贼人刺杀的朔公子,借此来栽赃陷害我秦家。”

“我秦家的秦王刀虽独具一格,外人难以仿造,但于家族内部,管制却有着松散和漏洞,定是那幕后刺杀朔公子的贼人买通了我府上护卫,暗自偷出去的刀刃!”

君子依不满呵斥:“此般刀刃你秦家总不是人人都能触及,难道就没有设立专门负责的人审查登记?”

秦天良脸色一沉,直言道:“负责登记审查的那名护卫头领,不巧已于前不久陨落,这段时间来并无人审查,加之我又远在西羊山,这才被那幕后贼人钻了空档,就此看来,那背后之人定是谋划了许久!”

君子依狡黠一笑,依旧冷着脸质问道:“那你觉得谁有这么大本事来陷害你秦家?”

“那可就多了去了,”秦天良脱口说道:“如那幻音谷、花仙谷、云英观、亥山剑宗等等可都恨不得毁了我秦家。”

陆风脸色一凝,“幻音谷同你什么仇怨?”

秦天良一愣,狐疑的看了眼陆风,见其擅自开口不顾君子依身份,当下更是肯定其定是受命于君子朔,这才有了此般无视君子依的表现。

想至此,秦天良当即窘着脸如实回应:“前阵子游历,不小心误杀了其门内的一名小弟子。却不曾想到那只有凝丹境实力的小弟子,竟是一长老疼爱的孙女。”

陆风对于秦天良顽厉好色的性子也曾有过耳闻,当下已是隐隐猜到那小弟子许是不单单是被误杀,而是受尽了折辱才死,这才足以引得幻音谷的憎怒。

想到这点,陆风又问:“那亥山剑宗和其余的宗门,也都是此般恩怨?”

秦天良摇头,“其他势力大致情形都相差无几,都是我酒后贪玩惹下的祸根,但亥山剑宗却不是因此,他宗并没有女弟子死于我手。”

君子依好奇打岔:“那为何会仇视你秦家?”

秦天良尴尬道:“前阵子我酒后意欲轻薄一名女子,虽未得逞,但也占了几分便宜,却不料,那女子竟是亥山剑宗的首席弟子,其逃走前还曾扬言要举宗之力灭杀了我。”

说到最后,秦天良不由笃定的道了一句,“此事距今临得最近,想来朔公子遭遇的这刺杀,指不定就是那娘们知道杀我无果后,行的卑劣嫁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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