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今夜风浪难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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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水区的河岸边。这里一片黑暗,同时也是安州大河的下游。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就站在河岸边上。它周围被黑暗所笼罩,根本看不透它究竟是什么存在。甚至。没人知道它每一次出现,究竟要做什么。它第一次现身的时候,只是将其他怪异驱逐。第二次现身,把明朝古尸脑袋都抽爆了好几次。第三次现身。却是冲着那个神秘男人来的。男人的所作所为,似乎激怒了它,导致它站在安州大河的下游,隔着半个安州,都没有过去,却将那个男人给打的生死不知。黑暗在扩散。人影缓缓转过身,迈步离开。……另一边。4号地铁线内。唐元清和钱友亮已经脱离了那辆鬼地铁。他们两人穿过十多个停站点,来到了一条早已荒废,被封死的隧道前方。隧道的入口堆砌着许多杂物。能看到当初贴上的封条。但现在,封住隧道的那些杂物,却破开了一个大洞。钱友亮皱着眉,说道:“看起来,像是那辆鬼地铁撞开的。”说着。钱友亮蹲下身,看了一眼地上的铁轨。铁轨的两边锈迹斑斑,但唯独地铁行驶的车轨,却银光锃亮。“难道它就在里面?”钱友亮眯起了眼睛,抬头看向那隧道,整个隧道里布满了蜘蛛网,深邃阴暗,起码有三四十年没有活物活动的迹象。“看罗盘的指向,应该在里面。”一旁的唐元清拿着那个青铜罗盘,目光一直在双头蛇指针上停留。钱友亮点点头,再次带着唐元清遁入隧道。可是……正在这时候。咔咔咔……指针疯狂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人还处在移动状态。唐元清拿着青铜罗盘,脸色隐隐变得有些难看。此时,指针一头指向隧道内部。另一头却在不停移动。这代表着,另一个源头,也可能是墓主人,正在移动。但眼下两人已经不可能再出去,去接触外面的那个存在了,因为他们已经来到了隧道最深处。而让他们震撼的是。隧道最深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非常的大,可以确定是人工开采成的,四周陡峭非常,有岩石凸起,再往下看,则是看不到头的黑暗。唐元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冷。“那东西就在下面,但这是谁挖的?”“难道是那个神秘男人的势力挖的?”“几十年前,他们就在打安州主意?”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坑洞,或者说矿洞。矿洞存在的时间,起码三四十年。那个年代,正是八十年代初,也可能更久远。眼下,指针指向这里,这里却早已被人挖过,说明几十年前,就有人捷足先登了。要是这样的话。大胆猜测一下,安州的异变其实是一种必然。钱友亮的脸色也很难看。“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说罢,就拎起了拐杖。唐元清冷声说道:“一起下去,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法给其他人交代。”他们八个老人中,已经有几个去世了。剩下的要么退休,要么就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要是钱友亮在安州出事,唐元清没脸却面对当年的那些老兄弟。钱友亮心里也十分忌惮,因为他知道下面的东西有多可怕。“行,一起下去,我打头阵。”话音落地。下一秒。钱友亮的拐杖在地上猛地一戳。两人立马被黑暗覆盖,消失在了原地。耳边是呜呜的风声。像是恶鬼在低声哭泣,听得人头皮发麻。钱友亮和唐元清不停下坠。越是往下落,他们越是能感觉到那种可怕的气息在。而且,还能听到某种金铁交加的声音。像是一个活物,在拖动着锁链一样。突然,钱友亮一阵闷哼:“不行,下不去了!”他能感觉到,下方的那个存在,躁动不安,像是一头凶兽。无形的力量在往上扩散。使得钱友亮的力量,都受到了压制。唐元清一直在关注着罗盘的指针,指针的另一端,安州境内的那个存在,还在不停移动,但却离他们越来越远。他冷静的说道:“退后。”钱友亮犹豫了一下,站在了唐元清的身后。咯吱……咯吱……令人牙齿发酸的骨节错位声响起。噗嗤一声……六根隐隐发青的肋骨,刺破了衣服,出现在了唐元清背后。甚至,六根肋骨连接着的主体,也就是鬼骨,也在唐元清的皮肤下若隐若现。唐元清双手各自握住一根肋骨。“破!”他双手拔出肋骨,居高临下,当做刀刃一样,对着下方狠狠一劈。第七只索命鬼快要来了。这使得唐元清的战斗力,被增幅的极为可怕。只是一劈而已。竟然将下方那个存在的力量,劈的停顿了那么一下。钱友亮沉寂握住拐杖,将其当做标枪,用力往下方狠狠一掷。那根拐杖化作离弦之箭。末端冒出了大片的黑气,黑气中,一张张鬼脸哀嚎着,直接没入矿洞的底部。砰……拐杖刺入地底,深陷其中。唐元清和钱友亮对视了一样。两人瞬间移动到了矿洞的底部。可正在这时。他们忽然发现,矿洞底部一片平静,这里是一个方正的巨大空间,眼前则是一块漆黑的棺材板,棺材板被两根生锈的青铜锁链死死束缚住。锁链的另一端,各自没入地底,不知道深入多少米。棺材板在微微颤动。并不是因为唐元清和钱友亮的到来,让它感觉到了恐惧。而是它想要呼唤的那个存在,离它越来越远,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目光看向这里。渐渐地。棺材板停止了颤动。唐元清和钱友亮,此时已经陷入了震撼之中。手中的罗盘指针,也不再指向任何一个方向。“这是……”“墓主人的棺材盖?”“罗盘指向的竟然是它,那另一个方向的,又是什么?墓主人吗?还是说,棺材的另一部分?”钱友亮已经快要语无伦次了,他从没想到,一块棺材板,竟然能闹出如此可怕的动静。这还不是完整的棺椁,只是棺材的一部分。要是真的对上安州的墓主人,那得有多可怕?唐元清的心情更是无比滴沉重,走上前,盯着棺材板,以及死死束缚住棺材板的青铜锁链,低声说道:“我已经把安州的问题想的够严重了,可没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种程度。”“墓主人的棺椁被破坏了,一部分被锁在了这里。”“或许,在三四十年前,它就已经和源头一起出现了异变。”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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