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冰冷的不协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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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虞语冰的事,付玉泽这两年虽然依旧担任玄武营的营长,但行事风格跟以往完全不同。

交给他的任务,几乎是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完成。

甚至有好几次都做到赶尽杀绝的份上。

在军中其他三营风评甚是不好。

久而久之,其他三营自然跟玄武营也有了隔阂。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重要的任务,玄武营的人没有参与的主要原因。

包括徐天狼在内的北境高层,都对付玉泽不信任。

而这一次,公孙狻猊回国,第一件事找的就是付玉泽。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兆头。

毕竟,这两位可是对楚歌都有所怨恨的呢。

如今聚集在一起,很难让人不认为,他们是为了对付楚歌,甚至对付整个北境军。

所以一早得知这个消息的徐天狼,便立马跟楚歌汇报。

齐武夫沉默了下来,因为以这老狐狸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猫腻。

楚歌不急不缓的问道:“这件事,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我在玄武营安插了几个我们的自己人。”

徐天狼如实道:“他们亲眼见到公孙狻猊出现在玄武营内,并且接见了付玉泽,双方好像还相谈甚欢。”

“你在玄武营安插人?

齐武夫顿时勃然大怒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是不信任同伴而且会引起对方反感的吗?”

重点并不在这。

可齐武夫却拿这件事发脾气,有种可以绕开话题的意思。

徐天狼对此,只能弱弱的回答道:“是娘娘腔安排的,他总认为,付玉泽有反叛之心……”“你有证据吗?”

齐武夫怒视着徐天狼接着说道:“你有证据证明付玉泽有判出北境自信吗?”

“没,没有……”徐天狼被吓得脸色惨白。

他可不是楚歌,在齐武夫面前,简直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齐武夫冷哼道:“所以你们就是在胡闹,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付玉泽就是叛徒,这样公平吗?

!”

楚歌出声打断道:“齐老头,冷静一点,没有人说付玉泽就是叛徒,他们也只是适当的怀疑而已。”

齐武夫望向了楚歌,方才脸色好点的坐回原位。

“况且,这件事最主要的问题,并不是说我们信不信任付玉泽。”

楚歌朝着齐武夫解释道:“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做出了让我们不信任的行为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不通,以付玉泽的智商,不可能意识不到如玉有安插人在他身边这件事。”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让如玉的人看到,这不就证明他问心无愧了吗?”

确实。

如果付玉泽真的要跟公孙狻猊合谋做什么坏事的话,不可能让颜如玉的人看到啊。

他能在玄武营营长的位置上怎么多年,绝对不会如此不小心。

齐武夫听到楚歌终于说了一句人话,顿时嘿嘿一笑:“你小子说得没错,付玉泽绝对是问心无愧,才会光明正大的跟公孙狻猊见面的。”

但是,楚歌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他朝着齐武夫提问道:“那如果他故意这样做,是为了我们放松警惕,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以付玉泽的谋略,还真有可能故意做这种套娃的行为。

齐武夫这一会听楚歌说付玉泽问心无愧,一会又说付玉泽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听得头都大了。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

齐武夫压抑不住烦躁道:“你到底认不认为付玉泽有可能判出北境啊!”

楚歌没有直接回答齐武夫的问题,而是朝着徐天狼说道:“你再多调查这件事,看看付玉泽的动向,我和齐老头商量一下。”

“是!”

徐天狼领命而去。

毕竟,这里也没有他可以插嘴的余地,唯一能做就是去调查清楚而已。

徐天狼走后。

院子里只剩下楚歌和齐武夫两人。

齐武夫坐立不安,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十分浮躁。

楚歌自然知道原因,而整个北境军,也只有他知道原因。

齐武夫是付玉泽的亲生父亲。

这件事是楚歌当初入伍的时候,付玉泽告诉他的。

年轻的齐武夫,曾经有过不少风流债,而付玉泽就是其中一个女人生下来的。

不姓齐,而姓付。

是因为随母姓。

那位付氏,可谓是齐武夫一生的挚爱,老头子手上戴得红绳就是他两的定情信物。

这红绳至今没有摘下,足以证明齐武夫依旧没有放下对方。

即使那位付氏早就已经去世,她在齐武夫的心目中依旧占据了一定的地位。

这就导致,齐武夫在得知付玉泽的真实身份后,对他只有愧疚。

只是当他想要弥补付玉泽,却发生了灭气子弹的事。

付玉泽成为了一个废人,这更让齐武夫自责。

这也是,两年来玄武营多次跟楚天阁唱反调,甚至不听从命令。

楚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跟付玉泽是好友,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齐武夫一直都在帮付玉泽说情。

“这绝对是污蔑!”

齐武夫怒火中烧:“要我说,不是颜如玉想要铲除异己的话,就是公孙狻猊想要你和玉泽窝里斗!”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楚歌望着暴跳如雷的齐武夫,略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像齐武夫这样金刚不坏的老狐狸,也是有软肋的。

而付玉泽就是他唯一的软肋。

“如果换做是别人,你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猜测。”

楚歌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你啊,是那种宁杀错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的人。”

“你心里很清楚,你为什么会愤怒,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得话。”

齐武夫愣了一下,随后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躺在座椅上。

楚歌说得没错,他情绪越是激动越是证明,他心里早就认为付玉泽是会叛出北境的。

“小歌,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齐武夫抬起头,望向楚歌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杀了玉泽,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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