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揍他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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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踹我,我就松手。”王应辉还真不敢放开她的腿,这条腿的威力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叶晨曦瞪眼道:“你再不松手,我就真要踹你了。”

王应辉小心翼翼地松开她的小腿。

叶晨曦收回自己的腿,并整理了被弄皱的裙子,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说:“骨头给你接好了,也没我的事了,走了。”

王应辉赶紧上前相拦:“再坐下嘛,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你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虽然此处宽大,也舒适,但叶晨曦总觉得呆得不自在。

“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王应辉环视屋子一圈,说,“那咱们去后花园,那儿人少,不受打扰。”

“这么冷的天,去后花园做什么?喝西北风吗?”叶晨曦狐疑地望着他:“你之前不是说,你王家的灵植园子出了问题吗?百般把我留下来,怎么现在又不急了?”

王应辉噎了噎,说:“灵植园子确实出了些问题,但我觉得,灵植园子再重要,也没你来得重要呀。”

仿佛破罐子碗摔,王应辉沉甸了心思,又说:“晨曦,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地步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借灵植园子的问题留你下来只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想表白于你。晨曦,我心悦于你,想娶你为妻,与你成为双修道侣。我是诚心诚意的,希望你能看在我一片诚心的份上,不要先忙着拒绝我,给我个机会可好?”

面对王应辉忽如其来的告白,反倒让叶晨曦手足无措。她本来已抱着被他告白后她再冷静驳斥他,或是问些他问题来转移话题。如今临到关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鹿乱撞般的紧张又冒了出来。当然,这种小鹿乱撞只是骤然被人告白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心情紧张罢了,倒也无关其他。

王应辉观察她,发现叶晨曦向来神采弈弈的明媚大眼像进入一个陌生世界的幼蝶,充满了不安,却又不敢随意停留,只能东张西望,借此来打发内心的无措。心中甚喜,又赶紧打蛇棍跟上,没受伤的手悄悄地握了她的手:“其实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洁白鲜嫩的手手有着厚厚一层薄茧,但手背却像玉雕一样精美,忍不住放在唇边吻了吻。

温热的触感就像被火星子灼了般,叶晨曦飞快地收回手,本来就艳若桃李的脸儿,更是飞上两抹红霞,她跺了跺脚:“你这个登徒子!谁要你亲我的?”

王应辉笑道:“只是亲个手而已,其实我还有更想亲的地方。”双眸灼灼地盯着她嫣红的双唇。

此刻天已明朗,屋内又有明亮的烛火,光线充足,女子娇艳的双唇,仍是红的鲜艳,灼灼地烧得人心跳,恨不得立即攫取其芬芳,品偿其甘美。

叶晨曦被他直沟沟的眼神弄得不自在起来,仿佛全身都起了火,男人的目光如同两道烈日般的光茫,灼得她全身发烫,手足没处放。

而她的局促和无措,越发催化了男人的胆量,平时都不敢有半分放肆的心,此时得到释放,又重新握着她的手,并还捏得紧紧的,甚至还绽放出在叶晨曦看来,分明就是放肆的邪笑:“其实你心里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吧?”

男人灼热的气息就这么浇到脸上,叶晨曦一个机灵,赶紧后退,但她后退一步,男人就更进一步,与她紧紧相贴,尤其他那张脸,带着侵略性的角度,逼视着她,并还有低头亲她的倾向。

叶晨曦心慌意乱,决定反被动为主动。

绣花鞋“啪”得一声,敲在他脸上。

王应辉正要低头吻她那娇艳的唇瓣,冷不丁左脸被打[ www.boquge.co],痛得差点淌下英雄泪,也把一肚子心思全给打没了。

还好,没有骨折,至多半边脸肿上半天而已,想来她应该也是手下留了情的,于是他反手捂着左颊,笑道:“晨曦果然与众不同。”

叶晨曦颇为痛恨刚才的怯场和懦弱,居然让他占据了主动,还害得她手足无措了一把,平白让他占了便宜,又看了笑话,于是决定反守为攻。

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于是叶晨曦又拍了过去,把王应辉另一边脸也给打了。

在王应辉又捂右脸时,叶晨曦挑眉反问:“你的诚心?那要我如何看?”

王应辉默默地眨着双眸,把因疼痛而逼出来的酸意给眨了回去,摸了摸右脸,又摸了摸左脸,最后放下手,苦笑道:“我的诚意还不明显吗?手被你打断了,脸被你打肿了,我都没还手呢。换作别人,早就让她见阎王了。”

看着他那已经肿起来的脸,叶晨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收了绣花鞋,嗔道:“活该,叫你占我便宜。”见他还呲牙咧嘴,没好气地道,“你再夸张吧,信不信让你享受下真正的呲牙咧嘴般的痛感。”身为修士,筋骨强健,肉身比寻常人要强悍不少,又时常在生死边缘上挣扎,不是抽别人,就是被人抽,故而大多数修士,在承受痛楚方面,都要高于寻常人。她刚才也才使了两分劲道,虽然打肿了脸,但于他来讲,也就算不得什么了,甚至连呲牙都没必要。

听出了叶晨曦语气里的警告,王应辉赶紧闭唇,又可怜巴巴地道:“打也打了,应该也消气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经过抽人的动作,叶晨曦自觉已占据了主动,也不再纠结,一颗心也不再小鹿般乱撞无措,点了点头,说:“行,我们坐下来,好生谈谈。”褪去忸怩,她主动坐了下来。

王应辉心下高兴,屁颠颠地坐了下来。

叶晨曦斜他一眼,用下巴呶了呶对面的位置:“坐对面去。”

王应辉非但不去,反而又还移了过去,与她只有半拳头的距离。

“这样说话方便些。”在叶晨曦眉毛竖起来前,赶紧说,“若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你生气,你尽管拿你的绣花鞋抽我,这样抽着也方便,不是吗?”

叶晨曦被气笑了,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男人。他是笃定自己不会下重手,索性来场苦肉计。她横他一眼,说:“不好意思,看到你这张猪头脸,我又手痒了,怎么办?”绣花鞋在手,惦了惦,目光危险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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