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三章 再次接触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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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云风一阵利索的分筋错骨手将这个人的关节全部卸掉,连下巴也不例外。

曾云风就不相信这个邪神教可以咽唾沫把自己淹死。

干完这一切,曾云风郁闷地掏出一根烟,熟练地弹在了自己的嘴里,掏出了打火机,抽了一根烟,丝毫不在乎在旁边惨嚎的阿斯玛。

对面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再加上奈良鹿丸,每一个人看着倒在地上痛嚎的阿斯玛都是心痛得直抽抽。

曾云风喷出一口烟气,看着几人说道:“快去把阿斯玛扶起来,现在他没了,这个怪人没了行动能力,只要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曾云风就搞不明白,诅咒这个东西不是很常见的嘛,这个怪人他底下他的脚底下划了这么大且明显的一个符号,就说明他的诅咒要里面进行一次才行,一脚把他踢出正中也许可以啊,干嘛非要等到他刺进去才行。

想到这里曾云风有些尴尬,不过卸掉关节更保险,他自己安慰道。

用诅咒的方式杀人缺陷多的很,当年的中国神话传说中最厉害的钉头七箭书也要摆阵,又是念经,又是画符,又是唱得,搞了几夜以后才能取一个人的性命。

诅咒虽然厉害,但是总要搞一些仪式,又不是没有弱点。

所谓的不死之身,也只是不死罢了,但并不代表这不能被打败。

这几个人明显是被这唬人的仪式吓蒙了。而阿斯玛倒在地上浑身的血迹确确实实把这几个人蒙住了。

曾云风很失望,这次又没有等到他该等的人,刚才的那一阵能量的异常波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感觉有点像很奇怪的东西,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意志降临了这个世界,但是这种能量又很弱小,因为离曾云风很近,他才能感觉得到。

等到烟雾散去,曾云风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位穿着黑色袍服相衬着红色云朵的另一个人。

曾云风举着拿烟的手指指着对面的这个人说道:“你是角都吧!”

他那种嚣张的痞子劲儿就跟街口二溜子没什么区别。

这只是当年她闯黑道带来的坏习惯,有的时候打完架不注意就冒出来了。

对面的角都看着曾云风,眼睛直抽抽,别人不认识他,但对于他的这个常年混迹于黑市,而且进行赏金猎人任务的人,他不可能不认识这个人就是木叶村赫赫有名的犬牙秋道棠东。

论心狠手辣,角都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比不上他。

角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吐唾沫的飞段,自己也咽了一口唾沫。

飞段在一照面儿的瞬间就被他轻易的卸掉身体的全部关节,毫无反抗能力,对于这个人角都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能够战胜他。

“把你身上的钱留下,人滚吧,以后不要再来木叶村了!”曾云风拿着烟的手指点了点角都说道。

旁边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再加上奈良鹿丸以及倒地的阿斯玛脸上的神色都说着拒绝,可是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因为这个场面很明显他们知道谁说了算。

角都蒙着脸的面孔看不出神色,但是他的眼神却渐渐坚定了起来。

“角都,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是看着你活这么长时间不容易,给你留条命。”

“不要不知好歹。”曾云风把烟放在这里,狠狠的抽了两口,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可是我的钱比命重要!”

仰头吐出一口烟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要拉倒,既然不想走,那就别走了,你都一个非人类了还要钱干什么。

曾云风一跺脚,周围升起了四座三米厚十丈的高墙,将他们几人牢牢牢地围在了中间。

一道闪电直接向着曾云风破击而来,他的面前直接升起了一道一米厚的高墙将这道闪电直接阻挡住,可是闪电依然将这座高墙打得粉碎,灰尘肆意飞扬。

曾云风紧紧地盯着角都又重重地跺了跺脚,周围的地面突然下限,而角都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地面的土地直接下陷两寸。

不得不说土之国岩影村的有些术真的很好用,尤其是像这种超加重岩之术,直接可以当重力术使用,尤其是在地面形成了巨大的岩石块和土块之后效果杠杠的。

角都艰难地重新站起了身,直挺挺的立在曾云风的面前。

曾云风也没想到角都这个人脾气还挺硬。

曾云风笑了笑,没想到他会硬扛,可曾云风打架有的时候也不是硬来的。

一道符文沿着曾云风的脚下向着四周的围墙蔓延,继而将整个围墙内的空间全部包裹在内,他们几个人纷纷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阿斯玛以及奈良鹿丸几人都是如此。

这个术就是当年曾云风用来困住三代风影的术,只不过现在被他简化了,对付这些人完全够用。

这两个不死族想随便杀了他们是很麻烦的事情,可是把他们困住却很简单,而且曾云风很清楚他们的长处和短处,这对他来讲就更简单了。

曾云风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卷轴,放在地上,接着掏出一支笔在卷轴上写了起来,一个巨大的封印符文被他写好。

曾云风朝着角都一指,然后单手按在了封印镇上无数的符文包裹的角都扯着角都以及他身上的地怨虞向着封印卷轴而来。

火影忍者的世界创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像角都,他目前的状态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他的身体里都是地怨虞这种怪东西,也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所以曾云风打算着想让大蛇丸把它弄出来研究一下的目的把他封印了起来。

这时倒在地上的飞段,已经满是绝望,他没有想到角都就发出了一次忍术攻击,就直接被对面封印掉了。

对于他来讲,他现在能动的就只有他的舌头了,而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流口水。

曾云风看着地上的飞段蹲下来,在他的面前问道:“飞段,我问你一个事,你为什么不说话?”飞段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流口水?还流的满地都是!”

飞段也没有回答是曾云风的话,但是他的心里在骂娘,要不是你把我的下巴给我卸掉了,我至于躺在地上流口水吗?至于我为什么不能说话,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心里面在流泪。

看来,此时的曾云风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他还顺手把飞段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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