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灵之离家出走的少女(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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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千上万的虫子全都不见了,不仅是水潭边的虫子没有了,竹林外面山坡上的虫子,也同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何灵语刚刚在招叔耳边问了一句,就知道没有必要再问了,因为她看到招叔那满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那些虫子,我一晚上没有睡好,昨天我用了杀虫剂,担心那东西有副作用,伤到人和植物,又担心那些猫会跑过去,所以天一亮我就起来了,想趁着客栈里的客人还没有起来,把那里清理干净,可是那里干干净净,别说是活着的虫子,就连死虫子也没有一条,我差点以为昨天那是一场梦。”

不是梦,当然不是梦,那些虫子是人为召来的,现在又给收回了。

何灵语的目光在餐厅里看来看去。

司凯?徐远方?司舒?

不会是他们。

那么难道是占了司舒躯壳的那位?

如果是那个东西,逃走以后山坡上的虫子就应一起消失,而那时他们发现虫子时,那个东西已经逃走了。

如果不是这些,那么就是......

何灵语的目光落到一个人身上,她好像明白了。

吃过早餐,何灵语单独见了司凯,她对司凯说:“小舒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双胞胎?”

她没提司舒的身世,直接了当就问这个问题,但是司凯已经明白了,司舒肯定都和何灵语说了。

他道:“不知道,这件事恐怕连我姐姐也不知道。”

“为什么?”何灵语很奇怪。

司凯沉声道:“小舒的确是我姐姐的亲生骨肉,但是在她出生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她母亲并没有见过她,当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双胞胎。”

何灵语很想仔细问问,可是看司凯的样子是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只好说道:“我想到帝都见见那个司舒,可以吗?”

司凯可能没有想到何灵语想去帝都,他略一沉吟,说道:“好的,我马上让人订机票,我们尽快动身。”

从司凯房间里出来,何灵语在楼梯上遇到了水湄,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老板娘请假,她悄悄对水湄说道:“老板娘,我可能要去帝都几天,可以吗?”

水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忽然一个急转身,拉着何灵语就走,何灵语措不及防,被水湄拉得险些摔倒,水湄拉着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再一次打量着何灵语。

“老板娘,您别这样看我好吗?看得我发毛。”何灵语哀求。

“灵灵,你是好孩子,你告诉我,薯条是不是撞鬼了?”

撞鬼?

看来是瞒不住了。

何灵语头大,这一次她是把自己完全暴露了。

“是,也不是,她是被鬼上身了。”何灵语老老实实地回答。

水湄那双妩媚的大眼睛闪闪发光:“你会捉鬼?少女版林正英?”

“不是,唉,我也说不清,我多多少少懂一些而已,一些,一丁点儿。”何灵语讪笑。

“难道你小小年纪就念完大学了,天才果然是与众不同的。”水湄兴奋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特异功能的是她。

“水湄姐,请你保密,就连招叔招婶也不要说,我怕吓到他们,其实我就是懂一点而已。”何灵语只好哀求,水湄性格爽朗,谁知道她会不会来个新闻播报啊。

“嘘,我不说,不过菠菜可能瞒不住了,我看他像是早在我之前就发现了。”水湄说道。

菠菜啊,当然瞒不住了,陈月久的那个案子,菠菜一直都有参与,以那个家伙的智商,恐怕早就怀疑了。

“对了,你要去帝都,需要我帮你准备什么东西吗?黑狗血?驴蹄子?”水湄神采奕奕。

何灵语抚额,怎么老板娘倒像是个中高手呢?

“暂时不用,我就是过去看看,如果有需要我电话告诉你。”何灵语说道。

“好的,到时我给你快递过去。”水湄信势旦旦。

何灵语有些恍惚,如果在快递单上注明是邮寄黑狗血和驴蹄子,快递公司报案,然后警察叔叔把她当盗墓贼给抓了呢?

敏儿很快就订好机票,徐远方那边也有了进展,他找到一位模拟画像专家,但是那位专家是J省公安厅的,徐远方需要带着司舒去J省的W市。

当天上午,四个人便离开了客栈,傍晚时分,在机场道别。

司舒很兴奋,甚至在临上飞机前买了素描本,在飞机上就凭着记忆把那天的两个人画了出来。

徐远方看了看,问道:“你觉得像那两个人吗?”

司舒点点头:“我觉得有一点儿像,但是好像又不太像。”

司舒是个兴趣广泛的孩子,司雨浓对女儿是有求必应,司舒在画画上虽然没有太多天赋,但是她正儿八经学了两年,也是有基础的。

徐远方笑着说道:“没关系,你画的也可以拿给专家做参考。”

“老徐叔叔,那我现在算是加入你们了吗?”司舒闪着星星眼。

徐远方拍拍她的小脑袋:“你是当事人,当然算是参与了。”

司舒又高兴起来,果然,除了舅舅以外,其他人全都是好说话的。

徐远方和司舒到W市的时间,比司凯和何灵语到达帝都,早了三个小时。

所以司凯和何灵语下了飞机,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收到了徐远方发来的照片。

照片共四幅,两幅是专家画的,还有两幅是司舒画的。

可以看出,专家画的这两幅,比司舒的更有神韵。

可是何灵语却盯着司舒的画看了许久,司凯有些不耐烦:“小孩子的习作而已,有什么可看的。”

何灵语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道:“你没有发现吗?司舒画的女人,衣服上有盘扣,专家画的没有。”

司凯看了一眼,专家的画注重于脸部和发型,脸以下部位只是寥寥几趣÷阁,而司舒的则把两个胸部以上都画出来了,那个女人是旗袍领,领口有盘扣。

“这有什么特别吗?”司凯问道。

“特别之处在这里”,何灵语指着女人领口的盘扣,说道,“这个盘扣的形状是一只凤凰,我想应该是不常见的吧。”

司凯摇摇头,这个他怎么知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种凤凰扣是有来历的......”何灵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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